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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是我的大儿子加利！”

    老妇人捻灭了还剩下小半截的香烟，这才起身走了过去，把那个相框拿过来递给了孙诚。

    见自己的目的达成了，孙诚脸上也不由露出了兴奋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夫人，您知道这张照片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他笑着打开了相框，从里面取出这张相片，“照片上的六个人中，已经死了五位。唯一还活着的那一位，却在我的调查名单上。”

    阿普西夫人闻言眼睛猛地一凸，她丈夫就是一个恶棍，大儿子当年也在贝市厮混，见识自然是有的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……玛丽娜……”

    孙诚微笑着没有回答，而是郑重地将照片收入到了口袋之中，“夫人，我想我已经有了新的线索。这张照片请允许我带走，德福来先生的委托，我很快就会给他一个满意地答复！”

    阿普西夫人，此时嘴唇颤抖着，似乎想要反驳、怒骂。

    但这个已经被时间所累的老妇人，最终也只是轻叹了一口气，微微点头，然后又给自己点上了一根香烟，坐在沙发上闷声抽起了烟来。

    孙诚知道自己该走了，起身见了一礼。

    “那么夫人，今天是我打扰了！”

    说完他就转身向外走去，人刚走到了门口处，手都已经握在了门把手上，孙诚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，又一次停下，转身开口问道：“夫人，您在加州有听说过‘一米元杀手’的消息吗？”

    阿普西夫人皱眉想了想，微微摇头表示没有印象。

    孙诚也没指望她能帮自己完成这趟贝市之行的第二个目标，心中虽然遗憾，但还是笑着冲她点点头，然后告辞离开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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