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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星空沒有回應他，開陽星的目光也未回應他。

    群星的意志如宇宙般冷漠。

    圣靈們靠近了，擋在莫濤前方，它們連綿不斷的秘力與精神攻擊讓防護罩破開裂紋。

    “殺！”

    金色神龍在空中揮爪，用尾巴抽擊，蝶蛾一脈圣靈根本不顧石命一脈近戰更強的優勢，直接和莫濤近戰。

    劉黎的盾牌破碎了，他舉起大弓，瞄準其中一只大蛾子般的圣靈。

    “金柜，借我力量。”劉黎低聲道。

    他施展了立約術，從金柜那里借取力量，在未來償還。

    借來的力量讓他的陰神瞬間恢復了八九成力量。

    射金烏！

    性命之力涌出。

    光束像有去無回的投槍那樣，貫穿了一只圣靈，劉黎倒在龍背上，他差點維持不了平衡，摔下高空。

    呼吸進肺里的空氣都變得宛如刀割。

    莫濤揮爪，重創一只圣靈后，他立刻向下俯沖。

    俯沖可以利用重力為自己加速，況且蝶蛾一脈圣靈們優先搶占了高空，繼續往上沖更難逃掉，下方它們封鎖的反而不嚴密。

    轟！轟！

    劉黎掙扎著醒來。

    剛剛那一瞬間，他居然昏迷了，性命之力消耗太多，斷片了幾秒鐘。

    劉黎繼續吸收秘力，吃下糕點，飲下青玉山的玉膏。

    劉黎說：“他們是沖我來的，再這樣你也跑不掉。”

    “別想。”莫濤說：“我從不拋下戰友自己跑，更何況，你是因為來支援我，才被包圍。”

    “媽的，憑什么你就這么招邪靈愛，它們為了你寧愿改變整個戰爭的策略，你的天賦又沒比我高多少。不過既然邪靈想殺你，那它們就殺不死你。”

    劉黎笑了。

    “那就繼續戰斗。”

    天空中的蝶蛾們聚在一起，在不斷爆炸的火光下朝劉黎他們俯沖下來，地對空靈武裝導彈在轟擊它們，遠方出現了戰斗機明亮的尾焰。

    而現在，金柜的立約術在反噬，劉黎陰神的力量正要被它抽走。

    “你們群星都是這樣。”劉黎想：“不給老子秘力，老子不稀罕了！”

    虛幻燈盞浮現，一盞盞出現在劉黎眼前。

    雷鼓秘力，摁滅。

    惡兆秘力，摁滅。

    冬陽秘力，摁滅。

    鑄爐秘力，摁滅。

    金柜秘力，摁滅。

    壽衣秘力，摁滅。

    石花秘力，摁滅。

    戰刃秘力……劉黎瞥了一眼虛幻星空中窺視他的開陽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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